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侵华主谋石原莞尔的另一面:早年曾经为辛亥革命欣喜

  1911年,中国爆发辛亥革命,石原莞尔正被派驻在朝鲜当少尉。石原莞尔听到武昌起义成功消息后,就把自己手上的一小拨兵带到附近的一个山上,然后对天鸣枪,一群人流泪高呼 “中华民国万岁!”。

  尽管经过了甲午战争,此时一些日本人对中国还存在一些“同文同种”的感情,认为中日都是黄种人,都被白种人欺压,假如中国也和日本一样都崛起了,那么两国可以互相依赖。侵华时多次组阁的日本首相近卫文麿的父亲——近卫笃麿就是一个亚洲主义者,曾提出“东亚保全论”,主张建立日清同盟,创建东亚同文书院,目的亦在于反对欧美、俄国主导支配中国,推广亚洲主义。我们后来在各类抗日的影片里,也可以看见侵华的时候,个吧日军小队长一手糖果、一边笑眯眯的对中国小朋友说:中日亲善、东亚共荣。尽管后期证实,这亚洲主义的口号越来越成了扯淡和欺骗,但在侵华战役之前,这种“亚洲主义”在中日两国里都是有一定拥护者的。

  继承说石原莞尔,这家伙从小就是个另类,小时候上课,老师让大家写生画画,石原同学的作业是:自己的生殖器素描,还特意标注“绘于厕所”。

  1902年,石原莞尔进入仙台陆军地方幼年学校第六期学习,在学习过程中,石原博览群书特殊是历史、哲学以及人物传记,尤其是喜欢读拿破仑的相关书籍,在考试时他总是以最简洁的语言完成答题(与他人刚好相反),由于太多的与众不同,石原在同学们的眼中也是一个另类,被称为“7号”(精神病患者之意),当时的学习分为学科(理论知识)和术科(体育,马术,军事技能等),石原在学科上往往能轻松拿到高分,而在术科上成绩一般,这与他身体素质一般有关。

  后来,石原莞尔又考入当时被称为日本精英中精英的摇篮陆军大学。(就是前面说过的东条英机三次才看上的那个学校,东条和石原两个人一辈子都是对头,石原一直看不起东条,就算东条英机成为了他的上司,他也当中称呼他为“上等兵东条”,呵呵,这样对上司,能有好果子吗?)在陆大,他仍旧是个另类,日本亲王检阅陆大,石原为了给学校抹黑,故意不穿正式军装,但别看石原玩另类,却成绩出众。陆大师生都一致承认说,就说这个是日本陆大最杰出的“大脑”,日本士官学校培养的最好的学生。毕业本来是第一名,但因第一名要在天皇面前发表御前演讲,学校怕他有出格举动,把他降到了次席。

  从陆大毕业后,石原莞尔被派往驻汉口的侵华日军华中派遣队司令部工作。石原莞尔在汉口工作的一年多时间中,先后考察了中国湖南、四川、南京、上海、杭州等地。据说在武汉期间,为了收集情报,石原莞尔常常化装成苦力在码头上与中国苦力们一起劳作,石原的汉语非常流的,“无间道”没问题,劳作时看多了中国低层生活的暗无天日,有一次他自己还和中国警察发生了争执,警察竟扒光了他的衣服搜身,抢走了他身上最后一个铜板。

  正是通过切身实地的考察,让曾经高呼“中华民国万岁”的石原莞尔得出了中国“官乃贪官、民乃刁民、兵乃兵痞”的结论,并认为中国的所谓“爱国学生”是世界上最乱的,就会起哄闹事,总而言之一句话——中国是一个政治失败的民族,石原莞尔对中国彻底失望,联合中国对抗白种人的愿景消失了,而征服支那的欲望产生了。

  根据观察,此时的石原莞尔就开始总结对付中国军阀的办法,认为“比起武力会战,收买、宣传具有更大的价值”。同时,实地的观察也增强了他侵华的信念,他曾写道,“以列国的干涉对中国实行国际共管”,“其主动者必须是日本”,“可惜现在我们没有这种力量”,假如“在建国精神方面,日本应该有统一世界的大正义”,“这种力量展现出来后,英美的财力和兵力则毫不足惧”。

  1921年7月,石原莞尔奉调回国,担任陆大教官。1922年,被选派赴德留学,主攻战役史。留学期间,石原莞尔完善了自己的战役思想。1925年,学成归国,石原莞尔继承任教于陆大。

  石原莞尔的教学、理论研究生涯可真是没虚度啊,期间,这位牛人撰写了大量文章和报告,系统梳理和阐发了自己的战役观。这些文章主要包括:《现在及将来的日本国防》、《战役史大观》、《扭转国运的根本国策——满蒙问题解决案》、《关东军领有满蒙计划》、《从军事上看日美战役》、《满蒙问题我见》等。这些文章集中反映了石原莞尔的侵略理论和主张,他提出,“发源于中亚的人类文明分为东西两支,几千年来各自发挥其特长和特点,不断进步,而最近两三个世纪的发展更是突发猛进。时至今日,这两个文明已形成隔着太平洋而相互对峙的局面”。这种局面必将导致战役,战役之后将走向统一,最终“创造最后最高的文明”,使人类文化进入“黄金时代”。这次“人类最后的大战役”将是“以日美为中央而进行的世界大战役”,将“首先是持久战役,然后是决战战役”。因而,他强烈主张,为了使日本在未来的世界大战中能打好持久战,并取得决战的胜利,首先必须占领中国东北,使之成为日本“以战养战”的战略资源供给基地。

  横截这一时期的日本,尽管一些明治时期的重臣还依旧握有大权,如此时的日本首相为加藤高明,此时最具影响力的政治家为西园寺公望,但事后回顾此时,由伊藤博文、西园寺公望等开创的“明治维新时代”实际上已经行将落幕,从小听乃木希典、东乡平八郎故事成长的一批人,已经逐渐成为了社会主流,尽管这些人多数还只处于日本庞大政体里的中层序列,但一种更为强硬、缺乏民主暖和态度的力量已经日益壮大。

  此时的日本,对华已经有了甲午、日俄战争、二十一条等恶行,但日本社会、政府要依然处在一种正常的状态之中,鸽派、鹰派一起飞,经济、文学、社会还在常态下温暖的发展……但面对老迈衰微散乱的中国邻居,一阵阵巨大暗流已经在汹涌激荡,具备了强盛实力、跻身强国行列的日本,已经将自己视作了亚洲人、黄种人的代表,昭和军阀们已经羽翼渐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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